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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里,他也不敢跟张氏说自己拿错了画像,只说人家北齐大皇子不喜欢,没选上。
张氏已经从大人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这件事出了岔子,因此也没有深究。只是似笑非笑地道:哎哟,那可没法子了。等下夫人要来兴师问罪,您可得好好劝劝夫人。说完,扭身进屋里躺着去了。
那小官的随从前脚刚刚离开司徒府。沈咏洁后脚就从沈相府回来了。
她在沈相府提心吊胆一夜时间,到了天亮才回家。
沈咏洁疲惫地扶着沈嬷嬷的手下了车,叹息道:还好。幸亏没出什么事。
她连夜回了沈相府,跟她爹沈大丞相说了司徒健仁做的事。
沈大丞相立即找人去礼宾司的迎宾馆查问。得到北齐锦衣卫督主夏凡的答复,说有人是送来民女的画像攀附,但是他们大皇子看不上,嫌太小了,所以把画像退回去了。
这个结果,是他们能够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沈咏洁回到司徒府,专门去问司徒健仁:盈袖的画像是不是还回来了?
司徒健仁刚在堂屋里吃早饭,闻言没好气地点点头,指着桌上的东西道:我昨儿拿错画像了,送上去的是暗香的画像。人家说年纪太小,不要,退回来了,就在那儿。我就说了,人家还看不上你女儿呢。——你着什么急啊?说着,甩了袖子出门,去商院跟吕大掌柜商议入冬的年货采办去了。
沈咏洁见画像终于取回来了,又听说根本不是自己女儿的画像,才松了口气,走过去展开画像仔细看了看,见真的不是自己女儿,才放下心,回了内院烟波阁。
司徒盈袖昨夜在外面奔波了一个晚上,又紧张,又激动,实在是困死了,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
沈咏洁来看了她好几次,见她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搅她。
司徒盈袖醒来之后,听说娘来看她几次了,忙起身去见沈咏洁。
娘,我昨儿太担心了,走了困,早上没有起来。司徒盈袖不好意思地道,给沈咏洁行礼请安。
沈咏洁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对她分外和蔼,笑道:没事,chūn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你又没什么事,多睡睡。
我睡好了。司徒盈袖上前坐到沈咏洁身边,悄声问道:娘,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沈咏洁道:我早上才回来。
司徒盈袖还在踌躇,要不要问沈咏洁有关画像的事儿,沈咏洁已经说道:虚惊一场。你爹送错画像了,把暗香的画像送了过去。人家说太小了,给退回来了。没事了。
司徒盈袖一下子就想到是因为昨夜师父给换了暗香的画像,才有这个结果,心里更加高兴,但是面上还得小心翼翼,不让她娘看出端倪
师父一开始就警告过她,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存在。
谢东篱从一大早起来,就跟着沈大丞相巡视京城的贡院。
今天是秋闱的第一天。
各地的举子陆陆续续进了贡院的考房,开始为期三天的秋闱考试。
这三天,不仅考大家的学问,也考大家的体力。
虽然他们每一次都做了周全的准备,比如准备汤食、药丸,还有喝的茶水,但是每一次。都有体力不支,晕倒在考场里,最后被人抬出考场的人存在。
谢东篱上一次还是坐在这些考房里考试的举子,这一次却已经成了考官的考官。
因他已经成了掌管礼部和刑部的副相,这一届中举的人,都算是他的门生了。
走过一个考房的时候,谢东篱看见了龙泰生。
这个举子是他前一阵子在南下的时候。在古北小镇认识的。司徒盈袖还帮了他妻子一个忙,让他的孩子平安生了下来。
龙泰生一抬头,看见谢东篱来了。忙对他笑了笑。
谢东篱却目不斜视地从他的考房前走过,并没有任何表示。
龙泰生知道谢东篱这样做,是为了避嫌,也没有不高兴。提笔开始答试卷。
谢东篱跟沈大丞相巡视了一圈,才回到贡院给监考的官员们歇息的屋子里。
沈大丞相问谢东篱:你觉得这一科如何?
谢东篱道:不管他们有什么本事。至少这一次,不会有吃里扒外,为北齐着想的东元国人做官了。
沈大丞相满意地点点头,张绍齐的事。等秋闱放榜之后,陛下就要做出决断了。
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