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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乘元忙看了沈遇乐一眼,见她脸上已经沉了下来,不好再说什么,讪讪地闭了嘴,低头垂眸,站在沈遇乐身边再不说话。
司徒暗香面上含笑,很懂得避嫌,跟屋子里的人团团福了一福,道:大家快去坐席吧,我去看看爹娘那边怎样了。说着,带着自己的丫鬟婆子先走了。
她个子不高,容色尚稚,但是已经带了一段与生俱来的袅娜风qíng。
所谓天生尤物,就是这个样子了吧?郑昊摇头晃脑地说道,很是口无遮拦。
司徒盈袖听了有些不高兴,淡淡地道:郑二皇子请自重。暗香是我妹妹,您这样说她,太过份了。
不正经的女子才被人称为尤物,都是物件儿了,很好听的名声吗?
再说司徒暗香年岁还小,就算有些不好的地方,他们自家人会在家里教导她,还轮不到外人来说她。
郑昊见司徒盈袖不高兴了,才嘻嘻一笑,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以后不说了,不说了!说是这么说,却qíng不自禁瞟了沈遇乐一眼。
见沈遇乐还是紧绷着脸,再看一看她身边低头端立的陆乘元,心下了然。
陆公子先走,我们随后就到。司徒盈袖也看见了陆乘元刚才的眼神,心里更加不高兴。
一个是她妹妹,一个是她表妹,这小子想gān什么?!
陆乘元应了一声,问沈遇乐:你要走吗?
沈遇乐摇摇头,你先走吧。我要等表姐。
那我先走了。陆乘元对屋里的人点一点头,抬步走出了至贵堂的大门。
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谢东篱这才颔首道:我和缪神医还有事,失陪了。说着转身就走,一点儿都没有拖泥带水。
司徒盈袖看着他和缪神医的背影屈膝行礼道:请缪神医早日拟定章程,我们翘首以待。
一定!一定!缪神医回身挥了挥手,和谢东篱跨过门槛,出了至贵堂的大门。
走吧,咱们出去坐席,随便吃点儿。司徒盈袖拉着司徒晨磊的手,先在前面带路。
慕容长青盯着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挽着的手看了一会儿,用了很大劲儿才忍住自己想说话的冲动,抬步跟了上去。
沈遇乐闷闷不乐地跟了出来。
郑昊快走几步,赶上她的步子,在她身边轻声道:你别生气。我收回刚才的话,我说反了。你是一颗好白菜,陆乘元那厮才是猪。——都什么眼光
沈遇乐很是意外地看了郑昊一眼。一只手下意识地握住压裙的玉佩,让自己镇定下来。
见他一本正经,不像是打趣她,才点点头,多谢郑二皇子安慰。不过,我没有生气。虽然说没有生气,但是一句话却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郑昊一笑。露出雪白闪亮的八颗牙齿。嗯,是没生气,但是你死拽着我的玉佩做什么?
沈遇乐低头一看。见自己果然攥着郑昊挂在腰间的一块上好的翡翠玉佩,脸上一红,忙松开手,道:不好意思。我以为是我自己的再一看,她裙上那块玉佩还好好地垂在那里呢。忙往后退了一步,抿了抿唇,郑二皇子,请您站远些
两人站得这么近。以至于她一伸手,就攥住了别人的玉佩!
沈遇乐有些慌张地往四周看了一眼,见只有他们两人落在最后面。别的人都在前面,没有人看见。才松了一口气,快走两步,追上前面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的步伐。
司徒盈袖安慰她道:你别生气,我妹妹不是那种人。陆乘元也不是那种人。
刚才陆乘元一瞬间失神的样子,司徒盈袖也看在眼里。
不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不能怪他吧?
毕竟司徒暗香的容色风qíng,确实和一般女子不同。
毛头小子没有见过世面,以后见多了应该就没事了。
司徒盈袖这样安慰沈遇乐。
沈遇乐被她逗乐了,噗嗤一笑,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表姐是这个意思吗?
其实我的意思是,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司徒盈袖对沈遇乐一本正经地道。
沈遇乐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刚才的郁闷心qíng一扫而空。
就连司徒晨磊都抿嘴偷偷地笑,没有再吓得发抖了。
郑昊跟在她们两人后面,听了司徒盈袖的话,噗嗤一声笑了,摇头道:盈袖你这张嘴啊,越来越不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