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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盈袖将司徒暗香从背后拽出来,拍拍她的后背,站直了。你是我们司徒家上了族谱的女儿,躲躲闪闪做什么?
司徒暗香深吸一口气,瞥了司徒盈袖一眼,学着她的样儿站好,鼓起勇气对郑昊道:不是,我娘是爹的填房,我
哦,原来是继女。郑昊点点头,对她不感兴趣,转头盯着司徒盈袖,想跟她说话,但是司徒暗香站在一旁总觉得碍眼,郑昊眼珠转了转,对司徒暗香道:小妹妹,你出去问问你爹,我们今天的住处安排好了没有,好不好?
嗯,好的好的!司徒暗香猛地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司徒暗香走了之后,司徒盈袖对郑昊道:她是我妹妹,你不能对她无理。
郑昊捻起一块马蹄糕吃了一口,撇了撇嘴,道:我讨厌所有比我生得好看的人,一看见他们就吃不下饭!
司徒盈袖:呵呵公子真是过谦了。我妹妹虽然生得好,比公子还是大大不如的。——公子不用看见我妹妹就吃不下饭。
哦?郑昊一听正中下怀,慢悠悠放下手中糕点,凑到司徒盈袖面前,绽开一个大大的笑颜,这么说,司徒大小姐也觉得我更好看,是不是?!
司徒盈袖:真是败给这只自恋的死孔雀了
快吃,吃完睡觉,已经很晚了。司徒盈袖不再跟郑昊废话,白了他一眼,起身敲了敲桌子。
郑昊哪里吃这种糕点,随便尝了两口,就跟在司徒盈袖后面出了舱室。
两人来到舱室前面的甲板上,看着黑暗的夜空,无垠的江水,间或有河水唏嘘的声音。
楼船上的风灯在江上投下暗影,只看得见近前的水域,远处反而更加漆黑。
天地悠悠,似乎只有这一艘船在天地间飘dàng。
郑昊胸中的积郁在夜风的chuī拂下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伸了个懒腰,正要对司徒盈袖说话,司徒盈袖却快步往船尾走去。
郑昊心里一紧:难道他们已经发现了?
也好,若是他们自己发现了,他们就不用想借口了,不然这个忙真是难帮
郑昊一时后悔自己答应了别人过来帮忙,一时又觉得不虚此行。
胡思乱想间,他已经跟着司徒盈袖来到船尾。
他看见司徒盈袖拍了拍胸口,似乎松了一口气。
怎么了?郑昊好奇地探头看去。
船尾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来的时候乘坐的那艘乌篷船系在船尾。
司徒盈袖笑着道:我看看你用来抵船资的那艘船还在不在。
郑昊:小娘子恁地爱财!她难道看不出自己才是大大的金guī吗?!
郑昊挺了挺胸,咳嗽一声,司徒大小姐,不要太看重身外之物。——再说船是死物,哪有活物重要?一边说,一边只差拿手指指着他自己的脸,让司徒盈袖看这里!看这里!
司徒盈袖却看也不看他,只顾低头检视系着乌篷船的缆绳,漫不经心地道:谁说的?银子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银子是万万不能的。活物没有死物养活,你能活得下去吗?
这句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郑昊竟然无言以对。
他瞪着眼睛盯着司徒盈袖的侧脸半晌,悻悻地道:算你狠。
你说什么?司徒盈袖专心致志系好缆绳,没有听清郑昊的最后一句话。
没什么,没什么郑昊心中烦躁,唰地打开手中的折扇,胡乱扇了几下风,道:天晚了,你快去睡吧。
司徒盈袖点点头,这就去。我弟弟晚上经了水,刚给他喝了姜汤,希望他晚上不要发高热。
经了水?郑昊手中的折扇停了下来,出什么事了?
掉河里了,刚被救起来。司徒盈袖简单说道,往自己的舱室走去。
郑昊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跟上去。
他立在船尾的甲板上,看了一会儿江水,才跟着来寻他的随从去司徒健仁给他安排的舱室歇息去了。
船上很快又安静下来,就跟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黑暗的底舱里有一阵骚动,但很快又静了下来。
啊——!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传到楼船上。
司徒盈袖本来没有睡实,一听见那叫声,马上坐了起来,紧张地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