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洒在他身上,他面色如常看着面前的玄灭,玄灭也毫不畏惧地看着他。
“怎么,又来送死?”
玄灭只能看见薄衫贴在白应的胸膛,皮肤肌理无一不显露,下意识地吞了吞口中涎水,恍然又想起梦中他的模样。只是稍微一晃神,正了正神色,便说出了来意。白应原本平静的双眸霍然发亮,他微瞪双眼看着玄灭,想了想后,微张的唇像是要说什么,却又止在唇边。
过了半日,青烛便出了洞,刚要寻玄灭,便被他牵着手进了大厅。
站在厅堂侧边的白衣少年都不敢抬头去看,淫靡的呻吟不绝于耳,被风吹起的万千帘帐,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池水蒸腾雾气,又不想究竟是妖动情,还是人沉沦。
青烛双眸被蒙上一抹青纱,他双手攀附在玄灭的肩上,能感受到如火炙热的热情,刚要出口问,便被贯穿了身体似的浑身发颤,陡然升高了呻吟,蛇性本凉,交合之时,浑身炙热不堪,只觉腰腹撑的紧,玄灭一双大手也如枷锁桎梏腰身,一下下顶入如龙似虎。
湿滑的内壁搅紧玄灭炙热昂扬的坚硬,包裹的严丝合缝又莫名销魂,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侧落下,还未顶入下一次,身后便被炙热的胸腹贴了上来。
玄灭抖了抖腰险些丢了,炙热粗大顶着他穴眼两寸厮磨却不伸入,冰冷如兰的鼻息撩拨他的耳廓,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放松,进不去了。”
玄灭只松了松臀,还未动腰,急不可耐的伞冠便不可阻挡地顶入最深,还未开始抽插起来,便已经苦痛中夹杂着快感,玄灭这后庭未经调教,只是被强入了几次,得了趣味又恢复原状,白应也不温柔,猛一进入,四肢百骸如灌了铅般沉重。
一下被填满的滋味着实不好受,身后那人一下顶入最深,自顾自地就开始缓缓抽动腰身动了起来,青烛仍是不知,玄灭险些叫出声来,一把被白应捂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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