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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的将布条缠在他的肩膀上,动作放的很轻很慢,生怕弄疼了他。
赵翊偏了偏头,看她那一副紧张又谨慎的样子,心里被触动了一下。
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有多少年,没被一个女子这样的紧张过。身边的人要么怕他,要么忌惮他,更有的人是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安排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他早已懒得去辨别谁真谁假。
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无论以前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至少现在,他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在意。
赵翊盯着唐素染的侧脸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躺在一边的漠南北和任远,轻声安慰道:"不必紧张,这点伤没什么好在意的。倒是他们两个的伤已经耽误不得。你动作快点。"
"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我这不是在尽快了嘛!"唐素染只顾专心处理他的伤口,一时没注意说话的分寸,脱口道。
赵花颜被她的语气惊到,瞪着一双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唐素染,又偷偷地瞟自己五哥的表情。
她还真没见过谁敢用这种不耐烦的语气跟自己的五哥说话。
赵翊也被她这突然地生气弄得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唐素染,没再继续说话。
"好了!"唐素染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丝毫没注意到两兄妹的异样表情。
赵翊回过神来,也不去追究她刚才的唐突,倏的站起身走到漠南北身边将他拉扶起来,又转过身准备去扶任远。
唐素染眼疾手快地紧急拦住他:"你gān嘛呢!我刚给你包扎好你又乱动!你的胳膊不想要了?"说完不管不顾地弯下腰费力将任远抗起来,冲赵翊道:"我来扶他。现在我们离慈恩寺最近,还是先去那里找方丈给他们医治,然后再做打算。"
赵翊又愣了一下,看着唐素染用纤瘦的身体吃力地扛着任远的样子,张了张嘴却又什么也没说出口。
赵花颜见状赶紧拉住任远的另一条胳膊道:"是啊五哥,你身上有伤,我和染姐姐也可以照顾一个的。"
任远怯生生的看着赵翊,额头的渗出豆大的汗来。被架在两个尊贵人的中间,想动又不敢轻易乱动。身上虽然疼痛难忍,但现在这种情况他也顾不得疼了,只想快些摆脱这种尴尬紧张的气氛。
哪怕是昏死过去,也比现在好啊!就算这次能捡回一条命,这又僭越了身份,弄不好王爷还要秋后算账!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赵翊却只是沉默了一下,点头道:"好。"
虽然已是半夜,慈恩寺内却依旧是灯火通明。
老方丈紧急将受伤的几个人安排在厢房,忙活了一个时辰才算是倒腾好伤药,给几个人重新包扎好。
慈恩寺上下因为几个王爷公主的接连出事,每个人的心都悬了一天,生怕真的出了什么意外,皇家怪罪下来不好jiāo代。如今见几人也算是安全归来,折腾了一天的和尚们终于能回各自的屋里睡个安稳觉。
夜渐渐进入深睡,连虫鸟都寂了声音,山里的寂静显得越发清冷。
赵花颜受了惊吓,又奔波了一整天,早已沉沉睡下。
唐素染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披了外衣起身,摸索着出了房门。月亮已经东斜,天边渐渐露出白光来。她心事重重地站在廊檐下,眼睛远远地望着弄云寨的方向,脸上尽是忧色。
"你在担心他?"不知何时,赵翊踱步走到她身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淡淡开口问道
唐素染一惊,回过头看他:"王爷身上有伤,怎么不休息一下?"
"睡不着。"他简短回到。他顺着唐素染刚才眺望的方向看了看,道:"本王已经差人拿着令牌去军营调兵过来,相信很快就会到,你不用太担心。"
唐素染又回过头继续看那个方向:"怎么能不担心。他是为了我才去冒险的。我明知道这一去凶多吉少,可是我还是开口去求他。无论他是什么人,是你们口中十恶不赦的大盗也好,是土匪口中的反贼同伙也好,但他对我,从来都没有任何恶意。他把我当朋友,可我却利用了他对我的这份真心。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能原谅自己。"
赵翊脸上有些失落划过,却只是淡然开口:"你若实在放心不下,本王可以先折回去打探清楚情况。"
唐素染回过头看他,眼里闪出希望的光。可是这个光落在赵翊眼里,却让他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