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回过头来,继续微笑。穆宏远gān脆闭上眼,他觉得以前那个笑容冰冷,动不动还冷着脸深不可测的沈凌挺好的,比现在这个神经病qiáng多了。
沈凌取了热水放凉,擦去穆宏远身上残留的药物和血迹,才给穆宏远上药。
门外传来喧哗,一伙人几乎是冲的似得撞开门,冲进屋里,为首的是一个锦袍中年男子,正一脸紧张的看着chuáng铺上的穆宏远,而他旁边站着的是店里的伙计。
"爹。"穆宏远几乎是瞬间扭曲了一张脸,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紧紧的抿着唇,似乎在忍耐什么。
沈凌见此,拱拱手,"府台大人,小人怀州沈凌。"
"儿啊!"穆大人完全没有在意身旁的沈凌,确认了穆宏远的身份之后几乎是冲着就要扑上来,但是下一刻就看到自己小儿子身上密密麻麻蜈蚣腿一样的手术线,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这是……"
"爹,你别这样,这是神医给我缝的,要不是神医,我早就死了。"穆宏远自己见过身上的手术线,自然知道这对一般人的冲击有多大,赶紧解释道。
穆大人的目光已经转向身边的沈凌,带着几分凌厉,怒瞪着沈凌,却还qiáng忍着怒气道:"听闻,犬子是被一个年轻人所救,敢问是不是公子?"
沈凌恭敬的道:"是我,穆公子还身处危险之中,还需用药,您看……"
"那我儿身上的针线是谁所缝?"
沈凌顿了顿,"是我。"手已经背在身后,小心翼翼的放在腰间的别着的小匕首上。
"爹!"穆宏远凄厉的叫了声,"爹,真的是神医救了我啊!我的伤特别严重,神医要是不先缝起来,您现在都能看到我的肠子了啊!"
沈凌默默的后退一步,不说话,让穆宏远跟他爹解释,穆大人的表情不停的在变化,期间还招手让身后跟着来的大夫看穆宏远的伤口,看的来人眉头紧皱,不停的捋胡须,最后他询问,大夫才保守的道:"公子身上的伤口,老朽是无能为力的。"
"看吧!爹,而且神医说了,这世上只有他能拆我身上的线啊!"穆宏远特别担心自己就此破相,虽然没有破在脸上,但是一想自己一辈子都要和这线在一起,甚至能在他身上穿绳结,穆宏远就特别的恐惧,所以他爹可千万不要得罪沈凌啊!你看,他都被晾了一夜,他都没敢说什么狠话,还要笑颜相对。
沈凌抬头,"对,是我,也只有我。"
穆大人脸上变化了一阵,看向大夫,大夫只得道:"公子身上的伤口似已经深可见骨,老朽……老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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