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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爷,你竟没丢!”毕竟沈鲤的早在自己摔成狗吃屎的时候不知道掉哪儿去了,不经意间对沈越的好感又多了一点点。
“分着吃。”
“啊……这……”没待沈鲤迟疑,沈越就把掰好的一半红薯塞进沈鲤手中。
沈越也不管沈鲤如何眼直直盯着自己,从从容容剥皮吃薯。
片刻,沈鲤才觉察满心甜蜜,才在心头,又上眉头。就着沈越传递的余温,吃了一口甜。
行走约莫半里地,沈越见沈鲤吃得差不多了,问道:“宁献王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过去身处蓬门,对全国达官显贵都必须有所知悉,但眼下身边的人是沈越,与其卖弄见闻,沈鲤更乐意装无知听沈越细细讲解,便道:“不清楚,有劳沈爷口舌了。”
沈越便一五一十将情况说与沈鲤。
原来,宁献王一脉,还得从宁献王先祖说起。宁献王先祖宁王,是□□第十七子,原封地内蒙宁城,拥有实力骇人的‘朵颜三卫’骑兵,军事实力强劲。可饶是宁王骁勇过人,还是让燕王骗了去。燕王反叛出兵不利,单骑进入宁献王领地,宁献王念及手足之情,收留数日,待燕王离去时,还亲自践行,不料,燕王却早在城门设下埋伏,将宁献王挟持,号令‘朵颜三卫’,至此所向披靡。燕王靖难事成,可登基后,却出尔反尔,吞了原先平分天下之承诺,还收回宁王手中兵权,将其排挤到扬州,为防节外生枝,还敕造宁王府予宁王在扬州颐养天年,实则将其软禁,遭此重击,宁王郁郁而终。宁王后人也向来为燕王后人芥蒂,明令不得出城。而今日所走访之宁献王,便是肉身不自由之主,既然凌云壮志难实现,索- xing -醉心于道学、音乐、茶道,号‘涵虚子’。
基本交代完毕,宁献王府也到了,守门小厮麻利,报上名姓很快通报开门。主人好戏曲,府内装潢也相适应,不大一座园子,却见几处登场所用之戏台,园内水景也颇多,造景用心,随处一指便是品茶佳地,行走约一- she -地儿,就闻得阵阵唱腔,远远见好些人等在一处水榭聚集,小厮将人带到,正要通报,沈越挥手制止并让其退下。
沈鲤隐隐闻得阵阵金桂芬芳,抬眼瞧见水榭匾额上书‘暗香盈袖’四字,心道真是应景,匾下两柱对联:闲坐对花常入梦,无眠听雨忽成诗。莫名的似曾相识之感,想来是哪本闲书上常见的诗句。
戏台上,演出的正是宁献王自创的杂剧《冲漠子独步大罗天》,为道家修炼之事,一曲歌尽,台下纷纷叫好,其中一锦衣公子回首,发现站立着的二人,忙道:“沈御史?怪道我说怎么还没见人,原是等候已久。”此人便是宁献王,与沈鲤年纪相仿,可样貌平凡,混进人群就难以辨认的长相,大概是因了帝王家诗书礼乐的长久熏陶,举手投足倒也还算风流。只听他话锋一转,道:“沈御史有要事,此歌舞靡靡之地多有不便,咱们借一步说话。”
沈越怎敢打搅亲王雅兴,忙道:“宁献王费心。区区小事,不要紧,继续听曲便是。”
宁献王没再客气,对一贴身仆从道:“悟谏,赐坐。”
沈越行礼后便落座,沈鲤侍立在侧。这一回搬上场的是《卓文君私奔相如》,席间不时讨论唱法、曲调、辞工,此起彼伏。
沈鲤在一片讨论声中,隐隐奇怪:这位宁献王有些面熟,倒像在哪里见过似的,脑海里却翻不出相关的片段。
恍恍惚惚,一片掌声再度响起,舞台落幕,夜幕也在下落。沈越本有事务商讨,可看宁献王兴致正浓,带领众人前往后院用饭,只得跟了过去。
此处室内布置不如庭院雅致,桌椅简单,墙柱朴素,就连上的饭菜也是清淡为主。沈鲤仍旧侍立在沈越身后。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总感觉宁献王有意无疑看向自己跟沈越这一块。
饭毕,一门客道:“清谈无趣,须有佳酿助兴才好。”
有人应和:“子翀君,徒饮岂不成‘饮牛饮骡’了,谈何雅趣。依我看,今日这四角方桌,最宜- she -覆。”
有人接着道:“‘- she -覆’自古有的,现今玩的都是后人杜撰。其原是六艺衍生,不如趁此觅一回古人风雅。”
宁献王见众门客意见基本一致,转头看向沈越,问道:“沈君,可有想法?”
沈越自然答无。宁献王便命人取来令色令碗及箭筒,道:“从我掷起,挨个下去,对上点的二人- she -覆。不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