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没有疑似装铳的铳套。”
“这也就够了,事实上,知道他们的身份就是不错的收获,真难得,边闻网的大胆猜测,瞎j.b论证准确了一回,”楚信然起身,捞起一旁的大提琴盒,“我还有一件事没说,鸦之主,那个凶杀案的鲁珀武器轮廓很清晰,看起来像我认识的人。”
“是敌是友?”
“非敌非友,有过竞争也有过合作,眼下的话,倒是希望结个善缘。”
“所以我才说我们的交情也就那样啊,苍七,”鸦之主叹气,“你这样,倒像是我害死了几个人,你这头龙真是一点没有宏大庄严的气质。”
摸出了钱包抽出几张纸币再叠硬币放在桌上,楚信然起身:“宏大庄严?我认识的龙也没见这种气质的,别被那些过时的古书误导了,种族是先天,性格是后天。”
“何况你看我,需要么?”
“是不需要,”鸦之主闻言失笑,继而摇头,“黑角说,你像是奈落中杀出的疯龙。”
楚信然挑了挑眉:“他说我坏话我记住了,有机会会给夜刀提的,感谢你的配合。”
“别说是我告密就行,”鸦之主微笑颔首,“祝旗开得胜,亚瑟王。”
“你还是叫我狂猎吧,”楚信然没有回头的说,“你的本土化做的很丢人。”
总不该跟学生抢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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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莱尔.凯利
与某个最近运气一直不行,才有点时来运转模样的楚姓青年不同,他感觉自己非常的幸运,又非常的爽。
作为一名犯下杀人罪行的菲林壮汉,他却有着引以为豪的,能够混淆视觉的源石技艺,虽然做不到太细致也无法长期维持,但他也作为一个感染者也能靠着身体增生的源石来保证随时都能启用源石技艺逃离追捕。
他的方法是选择一位对象进行基础的模仿,然后蒙骗数量为1-4个的受骗者,虽然摄像头难以骗过,但也不是处处都有摄像头的,更何况他本身也有靠衣着和外貌的修饰改变做伪装,已经过了了一个多月的名为逃亡却相当逍遥的生活。
他其实是下了很久的决心的,下了很久的决心来杀掉那个一直喋喋不休还老是脾气火爆的老板和那个以秘书的身份颐气指使的秘书。
本来薪酬就低还要从早到晚的工作,还总被摊上不该有临时加班,那混蛋老板总是一句命令就下来了,根本不问人做不做得到,而那混帐秘书又总是来指手画脚搞得好像这宗项目是他委托的一样,而且还老是给老板打小报告,工资动不动就扣个几十磅,但平日也就只能忍着。
可是谁叫自己感染了呢……都两个月了,光是掩饰就很艰难了,若是辞掉工作还能找别的吗?不需要检查吗?他只能忍着继续呆在这熟悉的岗位上,本来他觉得自己还能忍很久的,他不想去和那些流浪汉一起,也不想进那传闻中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感染者监狱,他能够忍下去的,可为什么被那个丑陋的女人发现了,那个女人竟然还想打小报告!
终于在某一天,一如日常的扣工资里,他做出了改变,他获得了勇气,在痛苦和压抑以及愤怒中获得了勇气,先是简单的诱骗杀掉那个只会喷吐毒液的女人,然后再杀掉那个只知道骂人和发号施令的老板!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抛去了所有的烦恼和痛苦,而被矿石病强化的源石技艺又那么的厉害,他夺走了两人的随身财物,就开始了逃亡生活,可一路上都没骑警找来,除去最初的几天又慌又怕,之后他就重新鼓起了胆子,开始靠着源石技艺到处骗吃骗喝,终于在两周后,警铃响起,他这才有了逃亡的实感,但这实感来的太快太仓促,他无法从容的应对,慌不择路的逃亡,最终竟是冲入了一家会所。
他也就是在那里,遭遇了那个与他同名同姓,甚至体型都一样微胖的男人。
简直是天命所归!
他看到那个人,一个虽然不算完美但也非常具备可信性的计划就在脑中形成了:先是抓住了那个男人,切掉男人的舌头,划花男人的面颊,再把那样满脸血的男人打晕扔到楼下垃圾堆里,而他自己,换上男人的服装,带上男人的公民证,完美的避开了搜捕还让那有着非法服务的会所拖住了那些骑警,事后他倒是比较诧异那会所居然没被查封。
不过没被查封好啊,没被查封也就证明塞的钱多,也就不会找上当晚在那要过服务的特莱尔.凯利,特莱尔.凯利,之前是两个人的名字,现在是他一个人了,那个没有舌头也毁了容的男人第二天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也没人能辨认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