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联系,却这么巧合的重逢,他的态度倒是依旧热络,天火瞥了眼他那专注盯着火苗的脸,倒是成熟了点,就是不知源石技艺是否生疏,毕竟她最初简单打量了一下这家伙,居然没有带着那把木头一样的剑。
“你那把承影呢?”
有道是不懂就问,确实是很长时间不见这家伙的天火察觉到问题就直接问了出来,如今是很快就会有一场战斗,不论战斗像不像样,起码这家伙武器不见就很不像样。
“碎了几个月了,就像白说的那样,那把剑终归是不入流的东西,当不上那个名字,”楚信然一面回应,一面直接腾跃而起跳过那驰骋而过的汽车闯了一波红灯,“接下来是第五个拐角,我没记错的话那里有个绿化不错的小公园,环境很适合伏击,你的追踪是不是到头了?”
“确实,准备放我下来,”天火闻言回道,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忽略了最重要的事,“等等等等,你刚才说你那把剑碎了?那你现在靠什么战斗?!”
她的目光在楚信然这身装扮上逡巡,两手空空,衣兜也不像是能塞多少东西的模样,鼻梁上甚至架着眼镜!
也正是这个时候,楚信然已经停下脚步准备将她缓缓放下,然后再缓缓地直起身,扫了一眼这冷清寂静的周边,从大衣里抽出一把银色短铳。
也正因为这个动作,天火才注意到他腋下各有一边卡了个棕色枪套,只是被扣了个呢子大衣束着才不会被一眼瞧见。
“什么都可以,这个也行。”
他一面这么说,一面调整了一下风偏的片状准星和缺口照门,顺便检查了一下弹匣。
对此天火沉默了一下,不论是作为一个贵族家庭的大小姐还是作为一名术士都让她对拉特兰人惯用的铳缺乏了解,倒是从白和七曜那听过不少关于铳的埋怨,眼下看到楚信然拿出这东西她的第一反应竟然是:白要看到这一幕怕是更要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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