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在宫里面的日子是没走办法安生了。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越皇后十分紧张的拉着长露的事情。
长露站在一旁,她一五一十的把四皇子权赫极的事情告诉越皇后。越皇后听后十分的生气。你说他居然为了别人没有给他抓到蛐蛐就让人把那个奴才给打死了?
越皇后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
长露站在一旁,平静的说着,"确实是这样的。"
"这件事情皇上知道不?"越皇后有些紧张的看着长露。若是让皇上知道四皇子这样的不成才。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都白费了。
"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毕竟皇上日理万机,他从来都不会过问皇子们宫里面的处罚下人的这种事情。不过,四皇子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怪异。"长露有些担忧的说着。
越皇后微微的叹气,"本宫也是知道。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鲁莽,而且还特别的无知。这个时候哪里来的蛐蛐啊?他这样草菅人命,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后果可就大了。你命令下去,四皇子宫里面的事情绝对不能泄露下去。若是本宫知道这件事情传到了其他宫中。本宫一定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她狠狠的说着。
长露站在一旁恭敬的说着,"奴婢遵旨。"
过了一会儿,越皇后幽幽的说着,"这会儿你先带本宫去四皇子的宫里面去看看。也不知道他最近把诗书学到了什么地方。他那个样子,还真是让本宫觉得头痛。"
长露将手放了过去,越皇后便搭着她的手朝着四皇子的宫里面走去。
权赫极正在病床上面躺着,他今天又将太监们给他做的轮椅给弄坏了。此时此刻,他只能安安静静地待在床铺之上。他刚才才让人打死了一个奴才,因为刚才的那一通发泄,他感觉到特别的舒服。
越皇后皱着眉头走进宫里面,"你们这些人怎么都在这里站着,没有一个人去四皇子殿下吗?你们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吗?"她特别生气的说着。
其中一个稍微高等的奴才跪在皇后的脚边,"皇后娘娘,并不是奴才们不进去服侍,四皇子殿下不让我们进去。所以,我们才在殿外候着。"
"在这里候着?也只需要一两个人就可以了。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站在这里。难道宫里面那么多的事情不需要做吗?"越皇后有些生气的说着。这些奴才在四皇子的宫里面只是吃闲饭的吗?
那些奴才一听,马上就还怕起来。
"越皇后,并不是奴才们不去做。四皇子殿下说了。他一会儿点着谁,谁就要进去。若是不进去,之后就要受罚。"这个太监有些惶恐的说着。看来,他也是被四皇子吓得不轻。
越皇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荒唐,简直就是太荒唐了。"她一面说着,一面走了进去。进去之后,她就看到她的宝贝儿子在床上睡着。
她走到床前,微微的看了一眼权赫极。
权赫极是她的亲身儿子,她自然是知道这个男人是比假装睡觉。她的手在权赫极的手上面轻轻的扭动。过了一会儿权赫极就大声的叫了起来。
"母后,你这是什么意思?儿臣不知道是哪里惹母后不高兴了。"权赫极有些生气的看着越皇后。他在宫里面嚣张惯了。只要他的母后一来,就是他苦难日子的开始。这会儿,他紧皱着眉头,他害怕他的母后再一次的惩罚他。
"权赫极,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这么一个大冬天哪里有什么蛐蛐?可是,你非要叫别人去抓。下面的奴才没有抓到,你就要把他刺死吗?你这样子做,要是让你的父王知道了该是有多么的寒心。"
"母后,你这就想多了。儿臣在自己的宫里面做事情。父王怎么会知道呢?况且,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奴才而惩罚儿臣吧。儿臣的身份是何等的尊贵,那些低下的人怎么能赶得上呢?"他有理有据得说着。
越皇后在一旁气的不轻。"你怎么能这样的想?你是皇子,应该有一颗仁和的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知道杀戮。"
权赫极有些伤心的说着,"母后,你不知道儿臣心里有多么的苦。今天早上打死的那个奴才也是他罪有应得,他对儿臣非常的不尊敬。他居然拿一只假的蛐蛐给我,你说那不是欺负儿臣的智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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