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把母亲放入坟墓里,就带你回去。”韩维说着。
战战点了点头,火化场的地方尚且让她这么不舒服了,如果她去了坟地里,怕是她会直接晕倒吧。
战战和和战狼坐在后座,驾驶位上放着韩维母亲的骨灰,上面贴着韩维母亲的黑白照片。
战战不适的靠在战狼的肩上,战狼有些受宠若惊,他的爪子不知道怎么放了,学着战战的样子摸着她的头。
战战本是头晕的厉害,被战狼这么一扒楞,弄乱了头发,头更晕了:“你想死了吧!”
战狼听到战战咬牙切齿的声音,爪子顿住了。
战战别过头离开战狼的肩膀,头靠向另一边的靠背上。
战狼第一次见到战战不适,好不容易主人有投怀送抱的好机会,他的爪子轻轻扒着战战的肩膀,让战战再次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战战烦闷的紧皱着眉头,懒得搭理这个心机叵测的小狼。
小狼这次没有敢在乱动战战的头发,而是两只爪子抱着战战的腰,紧紧的搂着战战,他无意识的动作,倒是减少了战战的颠簸。
战战安静的靠在战狼的身上,战狼的衣服有洗衣液的香味,不难闻。
战狼盯着战战的发旋,他的鼻子动了动,好闻的气息传入他的鼻间。
战狼感觉怀中的身体虽然不是那般的娇软,可也是那么的温暖,让他不忍松开手,碰触战战皮肤的地方都有着奇妙的感觉。
韩维跟工匠说了,他一个人拿着供奉母亲的东西有些吃力。
战战捅了捅战狼:“去,帮他拿东西去。”
战狼看了看外面的韩维,又感觉了下怀中的战战,他不舍的松开了自己的爪子。
战战给战狼开了车门,战狼这才帮韩维拿着各种东西,韩维这才抱着骨灰盒和战狼走上了坟地。
车子停在了坟场的门口,战战一个人靠在车内,头晕目眩,她睁开那双浅色的眸子,熟悉的阴气袭来,她冷笑了一声:“我就算如此虚弱,你们能奈我何!”
战战的身边明明什么都没有,可是空气却是躁动的,仿佛有什么东西一般。
战战不再搭理那堆缠绕她的阴气。
此时的她只能感觉到阴气,却并不能听到阴气所说的话。
一堆小鬼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
“她!就是她!”
“她能感觉到我们!”
“她有麻烦了!”
“还敢这么嚣张。”
“哼!”
“我们倒要看看你怎么熬过去。”
韩维恭恭敬敬的把骨灰盒放在了坟墓里:“妈,小维送你这最后一程。”
韩维在车里情绪也平复的差不多了,如今虽然嗓子哭的有些哑,可也能平静的看着母亲的坟墓了。
战狼站在韩维的身边,不解的看着他们的举动。
“韩先生,可以砌坟了吗?”老工匠站在一边问着韩维。
韩维点了点头,他本以为这个动作会很沉重,可能是刚刚哭过了,悲伤都随着母亲的骨灰合上了,没有那么难过了。
坟墓被合上了,过几天老工匠就会把母亲的坟墓刻上字。
韩维站在母亲的坟墓前,母亲的坟墓那么矮,这个小小的方块承载了他最亲最爱的母亲,母亲自此和他天人永隔。
坟墓边上就是树林,玉树葱葱,微风吹来,轻抚韩维的脸颊,仿佛是母亲的手一般。
战狼从小和狼生活在一起,更能体会到人类敏、感的情绪,此时的韩维身材单薄,脆弱的仿佛风一吹就倒,小狼仿佛受到气氛的感染,发出小动物的呜呜的叫声。
韩维站在母亲坟前深深一跪,给生他养他的母亲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红着眼睛离开。
他给母亲烧了很多东西后,这才带着一身的烧纸后的味道回到车上。
战战坐在车中,眉头紧皱。
“战战,身子好些了吗?”韩维打开后座,战战的脸色惨白。
战狼跳上后座,对着车内就是一阵嚎叫,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车内一般。
韩维看到战狼这副怒意的模样,再看战战惨白的脸色,难道战战沾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战狼叫了几分钟,就安静了下来,他上前护在战战的面前,抱住了战战,似乎在保护战战不受脏东西的骚、扰一般。
他带战战去寺庙求个平安符吧。可是,小鬼不应该是只沾惹体质弱的人吗?战战这么强悍,小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