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中的痛苦，“三尸即是我执，佛教称为三毒，这是娘胎里面就带出来的，斩去他们比自断手足还要难。”

“失败的代价就是这个?”宋小开忍了又忍，才把“阴阳人”这个词憋了回去，知道顾宏开是这种状态以后宋小开对“他”的美貌一点兴趣都提不起来了。

“失败者还谈什么代价呢，都是惩罚而已。”顾宏开已经不想提这件事了，“你刚刚在下面帮助白家大小姐赢了我一千万，这个事情我就当作没有看见，以后我不想再看见你在我的场子里面胡搞。”

“没问题，我已经打定主意不再赌博了。”宋小开堆出了笑脸，“走之前还有件事儿要跟您请教一下，有个美女叫司蕊，她今天险些要了我的命，还有另一个美女叫做阮红袖，她今天把我们那儿整条街都点了，请问这两个人的行踪顾老板有没有消息?”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宏开从桌上拿了一面镜子，他的另一只手却极力地想把这面镜子压下去，精神分裂的病人偶尔还有清醒的时候，但顾宏开却每时每刻都得跟自己的恶尸抢夺身体的控制权，两者相持不下，却根本无法杀死对方，这样子别说追寻大道，连正常生活都成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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