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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小蚂蚱惊诧地问道。
“素心那小丫头片子的功夫……嘿嘿,算得什么呀!”冰壁里,又传来莫老爷爷不屑的声音:“在老夫眼里,简直是七岁小孩舞棒儿!”
“什么?”小蚂蚱睁大了眼睛,鱼儿吐水泡儿一样吐出话来:“你就吹吧!”
“是么?”听得莫老爷爷淡然说道,小蚂蚱忽觉自个身子一轻,不由自主地在半空里翻了个跟头,又轻飘飘地落定地上。
“怎么样?”又传来莫老爷爷的声音。
小蚂蚱一时无语,心灵彻底震撼了,他也晓得是莫老爷爷所为,这份凭空就能控人的功夫与内力,别说素心老奶奶,就是鸠摩王与逍遥剑,也望尘莫及。
没错,他方才所说,真还不是吹牛,是真牛!
一时懵呆,看着冰壁,无语了。
“怎么样,宝贝儿,”听得莫老爷爷的声音:“当年老夫的功夫,虽未如现在,但也是走遍天下,未逢敌手,武林中人送雅号‘莫名其妙’,意思是功夫莫名其妙的高,实在是高!”
“可就是这样的能力,却依然实现不了‘天下一家’的理想!”莫老爷爷说道:“所以,小宝贝儿,你也莫要重蹈我的覆辙了!”
“老夫看你这小小子善良可爱,就送你些钱财下山,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找个小媳妇儿,种几亩薄田,养几头猪儿,男耕女织,再生几个小小宝宝儿,好好地过你的小日子吧!”莫老爷爷又继续说道:“听人劝,吃饱饭!宝贝儿,乖!”
这一番掏心窝的话,好像入了小蚂蚱的心,直说得他低下了头,小脑袋瓜子好像也在寻思着什么。
“那就这样说定了,老夫即刻送你下山,你只管闭上眼睛……”莫老爷爷催说道。
“不!”小蚂蚱忽地抬起他的小香瓜脑袋来,瞪红了眼,他的水葡萄眼睛瞪得老大,跟牛眼睛要流泪似地。
但听他大声说道:“莫老爷爷,我一定要实现我的理想!”
却转而低下声来,幽怨说道:“只可惜我……功夫不高,否则早出道成精了!”
“你?!”莫名其妙一下子给呛了个大歪脖,小蚂蚱竟不领他的好心与好意,太栽面了!
“哟,为你好吧,你还翘起尾巴来了!“听得莫名其妙怒气冲冲的声音渗冰而出:“你真是上嘴唇贴天、下嘴唇贴地,真不知天高地厚呀……”
随说着,他的声音也嘘嘘嗷嗷起来:“小蚂蚱,老夫还真不相信了……哼哼,我都不行,就凭你个小小子,还能成就天下一家?还真牛逼死你了!……你说你功夫不高,否则就能!行、行,那好!从明天起,我教你功夫……你学好之后,老夫看你怎么天下一家来着?——哼!”
小蚂蚱一听,只觉浑身热血奔涌,大声叫道:“好,学就学,谁怕谁?看谁对谁错来着!”
“好啊,”莫老爷爷的声音里也透着一股耿劲,叫板道:“那咱就来个赌约,分出个成败对错来!”
“好,一言为定!”小蚂蚱的这一根弦越拧越紧。
“你说,以几年为限?”莫名其妙问道。
“这确实是一个大的工程……”小蚂蚱稍一踌躇,却立马马信心满满地说道:“就以一年为限吧!”
不知何处却又无处不在的莫名其妙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都跑偏了,直倒不过气来的声音传出:“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你都快逗死老夫我了……这样吧,十年为限!”
“十年也太长了吧,还用得了十年吗?”小蚂蚱正欲出口,忽心里一动,寻思道:“这莫老爷爷可能也怕太栽面了,把赌约的时间拉得这么长……可是,是他救了我的命,我也得给他一个面子!”
想到此,小蚂蚱一口允道:“好,十年就十年吧!”
“十年?你一百年也……好,十年为限,到时老夫可看你的囧样!”
听得莫老爷爷一意孤行地如此说定自己,蓦然之间,小蚂蚱竟然气不打一出冲上,气呼呼地叫道:“若是我成了,你怎么办?!”
“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地说道。
“那,我要你……”小蚂蚱一时沉吟,心中说道:“这个老杠头,我非让你尴尬囧极!怎么才能让他……”忽地脑中灵光一现,叫道:“我不要你怎么样,我只要你破了你那‘不见一人’的誓言,当面向我认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