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往他怀里蹭了蹭。
拓跋谌竟然抱起她,那就说明危险警报解除了。一确定没有生命危险,楚媚立即就换了张脸似得,当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蹬鼻子就上脸,控诉道:
“王爷,我脚疼。”
拓跋谌皱眉,“看见了,在流血。”
“好疼好疼。”继续撒娇。
眉峰皱的更深,“出去包扎。”
“可是现在就好疼啊好疼啊!”死命撒娇。
拓跋谌眉头都变成了疙瘩,“你想怎么样?”
“我要王爷给我包扎!”得意洋洋。
拓跋谌还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他都原谅她的死罪了,她竟然还敢提这种要求。
“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做了什么?”
楚媚无辜眨巴眼,“记得啊!王爷你刚才故意吓我,害的我绊倒兵器,脚就受伤了。所以王爷你要给我包扎,这叫做你种的豆子你要收,你生的娃娃你要养,你弄伤的伤口你要包……”
拓跋谌黑着一张脸,完全不想理这个人。这什么市井俚语都用上了,不就伤个脚,连生娃娃的话都说出来。
“王爷,脚好疼啊,好疼啊,流了好多血,疼死了……”楚媚完全发挥了死皮赖脸的功夫,继续折磨拓跋谌的耳膜。
拓跋谌忍无可忍,“吵死了,闭嘴!”
“王爷,脚疼!”眨巴眼委屈看着他。
拓跋谌即便是不看她,也能感觉到她的眼神有多么楚楚可怜。明知道人是装的,但是他还真……真受不了。
“王爷,脚疼!”
“王爷……”
拓跋谌终于无奈道,“闭嘴,再吵就不跟你包扎了。”
“王爷万岁!”楚媚欢呼一声,跟打了胜仗一样高兴,响亮在拓跋谌脸上吧唧一口,安心窝在他怀里,果然就一句话都不说了。
其实脚筋受伤真的很疼,更何况一直在流血。脚筋有多疼呢?有一种刑罚就叫做挑断人的脚筋手筋,由此可知。
但是楚媚什么苦没吃过,这点疼痛算什么,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这般喊疼,也不过是故意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哄着他为她折腾。
两人就这么一路回到云梓宫,楚媚鲜血淋漓的脚踝一下就让所有人都大惊失色。再看着王爷抱着王妃回来,大家还不知道到底出了事。
青莲着急道,“王妃,您这是怎么伤的这么深,都伤到脚筋了!”
“拿点凝血粉来。”楚媚随意说道,一脸不以为然。
拓跋谌自然明白伤到脚筋是什么意思,道,“这么严重,刚才怎么不说?”
“我有喊疼啊!”楚媚非常无辜的眨巴眼,接着就直接把受伤的右脚伸到拓跋谌面前。
周围的婢女们齐齐吸了口凉气,王妃这是……找死吗?
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拓跋谌竟然就抬起她的脚,掀起脚踝处的长裙,撕开里面的白色里裤,将凝血粉倒在她的伤口处。
她刚才那叫喊疼吗?没见过有人喊疼是这么撒娇的。
但是拓跋谌回想,若是没有自己,她一个人,便是连撒娇的疼都不会喊。
她似乎已经忍惯了疼痛,即便是伤了脚筋,也跟没事人一样,一路跟他笑闹。
上完凝血粉,止疼散等,拓跋谌又帮她帮绷带,动作非常熟练,看来他以前在军队里没少绑。
等拓跋谌包扎完,楚媚单脚在屋子里蹦跶了一下,突然哎哟一声。
“怎么了?”拓跋谌望向她,语气里有一丝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关心。
楚媚笑眯眯道,“只是想到这只脚是咱们王爷给我包的,就觉得重若千钧,我得好好坐一会儿。”
实际上是因为之前撞到那些兵器上闪了腰,现下一蹦跶就疼。
拓跋谌头疼看着她,道,“你且好生休息,最近就不要出门了。”
“那不行啊,昌国公府那边,我每天还要过去……”楚媚连忙说道。
话还没说完,拓跋谌脸一黑,甩袖而出。
楚媚纳闷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怎么得罪他了?怎么就好端端生气了?
楚媚还不知道,拓跋谌就为了那八竿子打不着的裴绍南,打翻了醋瓶子。
算了,这次算是一次试探,最起码让楚媚知道如果下次她偷《武侯兵法》遇上拓跋谌会怎么样,一把赤霄宝剑就气的这家伙要掐死我,等到时候还不把我千刀万剐。
得,我还是要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