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也罢,看看再说吧,反正她的目标并不是耿语宁,将她拉拢在身边,对她反而是一个好处。若是将来她有机会登上侧福晋的位置,那么就能将耿语宁的孩子养在身旁,也算有了双重保障。
算计完利弊,她放柔声音,耐心劝慰道:“你怎么这么傻,年侧福晋的事能和咱们一样吗?且不说咱们怀着的是男是女,就单凭地位,咱们的孩子也比不过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的孩子。你该放宽心,既然有了就安心养胎,别七想八想的吓唬自己。以后王府中的日子还很长呢,你难道就不想有个亲生的孩子作伴吗?”
耿语宁停下哭泣,觉得钮祜禄瑾玉说得有道理。
她又抚摸着平坦的小腹,突然觉得腹部似乎传来微弱的跳动。她一脸的惊奇,对着瑾玉嚷道:“它在动,它在里面动呢!”
钮祜禄瑾玉强忍下翻白眼的冲动,依旧和颜悦色:“又说傻话,才一个多月,都还没成形,怎么会动?”
耿语宁笑得傻兮兮的,这下完全沉浸在怀有身孕的喜悦中了。
她絮絮叨叨地拉着钮祜禄瑾玉说了起来:“也不知道王爷说的梦语居离你那儿近不近,要我说,干脆和你住在一块算了,两个人也能有个照应。听说给你安胎的那位张大夫医术高明得很,不如,我也去求王爷,也将我这一胎交由他去照看?”
“不行。”钮祜禄瑾玉听她提到张大夫,想也没想的回绝了。
耿语宁瞬间脸色煞白,受了惊吓一般缩了缩身子,“瑾玉,你……你怎么了?不过是个大夫。”
钮祜禄瑾玉反应过来自己有些情绪过激,忙坐下来,安抚道:“我是说好不容易你能有自己的院子居住,怎么老想着和我挤在一块?将来咱们孩子出生了,玉榕居小,怎么活动得开呢?”
耿语宁看着她有些怀疑,只觉得她的脸色变得太快了,她脑子里的思绪完全跟不上。
“张大夫是我远房表亲,医术马马虎虎,若不是看在亲戚的份上,我也不会冒着被王爷责怪的风险请了他来照顾我这一胎。我自个受着也就算了,你与他非亲非故,若是有什么差池,你叫我如何对得起你?”钮祜禄瑾玉知道耿语宁不信她方才的话,又解释道。
“张大夫是你的表亲?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这个消息占据了耿语宁的注意力,以至于方才那一瞬的恐惧成了插曲。
对于这个问题,钮祜禄瑾玉没法细细解释,只是敷衍道:“也是才来京城不久,就写了信过来让我帮忙在京城开家医馆。”
“原来如此。”耿语宁也是担心这个大夫不靠谱,所以还是决定一切听从福晋的安排,将自己这一胎交给了福晋。
可是,做出这个决定,她还是有些心慌:“府里都传是福晋害了年侧福晋的孩子,我……我不会有事吧?”
“你又来了。王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你我二人交给福晋照顾,若是我们出了事,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你觉得她会冒这个险吗?”
耿语宁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将这些抛到脑后,感慨道:“瑾玉,你就是脑子活络,我什么都不如你,即便是有了孩子,也患得患失的,远没有你这般从容。不过还好,你在我身边,就像福晋说的,咱们往后一定要互相扶持,互相照顾,一起把孩子带大。”
“嗯。”钮祜禄瑾玉对她的真情流露没有兴趣,匆匆回了一声,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从前真没觉得,耿语宁竟是这般愚钝之人,简直朽木不可雕也。
她扶着红菱的手往自己的玉榕居走去,路过书房,远远的就听见年馨瑶银铃般的笑声。
停下脚步,她侧耳听了一会,两人的对话非常模糊,便也作罢。
其实,她很想知道,年馨瑶这次回府来,真的就这样放弃了杀子之仇?
还是,她已经另有打算?
不管怎样,自己都要小心应对,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将孩子带到这个世间上。
这个孩子是她所有的希望,她的未来和荣辱已经全部系在它身上。她有预感,这一定是个男孩,是个能够带给她无限荣耀的小阿哥。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容中藏着一丝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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