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摊摊手,“我只是记得诺诺跟我说,他收到父母的来信时在女厕所里哭得稀里哗啦。”
“慢着!”曼施坦因教授说,“这和白王之血有任何关系么”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作为一个孩子,他还是挺善良的……我们总不能剥夺他的机会……”古德里安教授顿了顿,“我们都还记得自己的童年,对吧那时候我们两个隔着铁栏杆,努力地伸出手去要握在一起……那时候你是不是想过有什么东西忽然改变你的人生”
曼施坦因教授这一次是真的愣住了,他低下头,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呵斥声穿越几十年的时间传到了他的耳边:
“把那两个疯小孩拉开!他们在干什么”
“该死的!松开手!我警告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到了电疗的时间了!不要说废话!带他去电疗室!”
他似乎再次感觉到了电疗的痛苦,仿佛碎裂的刀片在切割身体,每一次巨震之后,都会闻见淡淡的焦糊味,都会想要哭泣。他总是看着头顶唯一的方窗,渴望鸟儿一样飞翔,渴望什么东西从天而降改变他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