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份耐心，非常不满的对她说着，事到如今，这个女人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以前的他不管什么时候对自己都会言听计从，有时候明明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对，可是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会帮自己。

“我斗不斗得过，你这哪里知道，我只不过是想试一试，你当时过的是什么日子而已，恐怕也没比我现在好过，都什么地方去吧。”

沈清予直接忽视掉程珏不耐烦的语气，就算他现在生气了又怎么样？沈清予根本就不在乎，或者说，沈清予的目的就是想要他生气。

“我一句话就可以了，你过的生不如死，你不信的话，我们倒是可以试一试。”

程珏不想让沈清予提起当时的那一段时光，这就像是他的逆鳞一样，凡是触碰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我信，我怎么不信呀，事到如今，你程三爷已经是只手遮天了，你在这里敢说一就没人敢说二，我哪里敢不信呢。”

生不如死？难道程珏还能做出比当初还绝的事情来？她当时已经真真切切的体验过这种滋味了。既然已经经历过了，自然就不怕再经历第二次。

恐怕这一次真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沈清予生不如死了，因为他所在乎的，所珍惜的东西都已经没了。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他是要让他丢掉现在的工作，还是要把他抓起来好好的折磨他呢？

如果真的说是折磨的话，精神方面的折磨，可是要比肉体方面的折磨残酷的多了。

他今天经历过了更残酷的事实，那么这一次，真的没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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