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的。我叫米恬。”

旁边一个警察闻声，抬起头望了她一眼就道：“米恬是吧？跟我来这边。”

米恬走过去，警察拿出纸和笔随手一指面前的位置：“坐那，现在我问你答。”

米恬点点头，警察照例问了一些简单的话，跟那天晚上的情形没什么出入，警察又点开电脑的视频，是那天晚上事发时监控器拷贝下来的，可以清晰看到王大锤的样。

警察点击鼠标按了停止，手中的笔敲了敲屏幕问：“是不是他？”

现在屏幕停在王大锤抬头咧嘴笑的画面上，那样子就像个嗜血的杀人狂，米恬那天就是被他这个表情给吓到，事隔好几天，她看到依旧心有余悸。

加上警察局的温度低，她手臂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顺手捋一捋，点点头道：“对，就是他。”

秦时陌就站她旁边，她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斜眼望电脑屏幕，看到王大锤的表情，眉头一皱，算是明白她那天到底受到了什么样的惊吓了。

“那你真是不走运了。”警察道：“那天我们抓到王大锤的时候，他羊癫疯突发，送进了医院，直到今天早上才出院。我们本来想带他回来录口供，但他家人拿出了他的精神病证明，据说作案时正好是他发病的时候。现在他家人要起诉你导致他的羊癫疯病发，要你赔偿他的医疗费用。”

正说着，门口走进来一个胖女人大声道：“叫米恬的人来了没有？”

警察下巴一扬，低声说：“呐，那个是王大锤的老婆，是她说要起诉你，你看是要私下协商还是法庭上见？”

说完他又见米恬长得漂亮有点不忍心，于是道：“实话跟你说了，这王大锤以前也犯过事，情况跟你现在差不多，但他有这个病，我们也没法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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