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秋点点头:“武哥,是关于我妹妹跟你们的合同的事,她还是个学生,开学就高三了,到时候学业会很重,我看这份合同就到此为止吧。鉴于是我们主动提出解约的,所以,未支付的报酬我们也不要了。”
武烈冷冷一笑:“听你的口气,这事我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对不?”
林文秋笑道:“武哥说笑,这不是找你商量来了么。”
武烈勃然大怒:“商量个屁!砸我的场子,抢我的人,你今天还想活着回去?人都死哪里去了。”
武烈一嗓子,十几个歌厅的保安都窜了出来,把林文秋围住。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林文秋挑了场子的缘故,这些人早有准备,手里都拿了一尺多长的橡胶棍,棍子摸样有点怪,林文秋从来没见过。
武烈好整以暇地从车里出来,伸手从手下那拿了一根棍子,随手一按,蓝色的火花噼啪作响。
武烈嘿嘿冷笑:“小子,今天武哥教你点新知识,这叫麻电器,屠宰场电猪的,多肥的猪一碰就晕,老老实实等着开膛放血,比警用的电棍威力高十几倍。你不是能打么,今天咱们就看看,你是不是比这几百斤的大肥猪扛得住电?”
听到武烈这番话,旁边的张二狗脸色有点难看,都是出来混的,他打架就没想过还有这种办法,这要是有什么事和武烈冲突,他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张二狗一脸佩服:“武哥,好手段啊。”
武烈得意地一笑:“二狗兄弟,出来混,不只是靠肌肉,更要靠脑子。妹的,都什么时代了,还想着单刀赴会这种老套路。”
后面这句话,武烈是说给林文秋听的。
林文秋心里也有点紧张,他动作再快,十几根电棍戳上来,也未必躲得过,真被放倒,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武烈看林文秋脸色发白,还以为他怕了,笑道:“林文秋,你年纪轻轻,身手不错,我很欣赏你,你要是肯跟我混,万事都好商量。想清楚,机会就一次,拒绝了我,就得跟电棍说话了。”
气氛一触即发,林文秋却忽然道:“武哥,你信命么?”
“命?”武烈不屑一顾,“老子混了二十年,就没信过命。”
“武哥,你还是信的好,你天庭黝黑,气滞血瘀,这是犯了煞气……”
武烈哈哈大笑:“煞气?你他妈是行医的还是算命的?唉吆!”
话没说完,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就在他脑子里轰然炸开,武烈妈呀一声,直接躺在了地上。不用说,又是林文秋送了他一点病气。
一边的张二狗吓了一跳:“怎么回事?”
旁边有手下忙解释:“武哥犯病了,昨天就这样。”
“那还不快送武哥去医院!”
机不可失,林文秋装模作样地大声道:“你们想他死的话,就送他去医院!”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镇住了,一个个愣愣地看着林文秋。
众目睽睽之下,林文秋快步走到武烈身边,伸手掏出了从诊所里偷出来的针灸针,拔出一根最长的,插在了武烈的光头上,他不会什么针灸,但是插针总还是见过的。
“你干什么?”武哥一个手下反应过来,伸手要抓林文秋,却被林文秋抄起武烈掉下来的电棍,点在了胸口。
啪的一声,那个手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浑身抽搐。
“都别过来!我是救人,你们想他死,尽管上来!”
这一下镇住了所有人,没人再敢动了。林文秋一不做二不休,又插了五六根针在武烈头上。
“小子!武哥有什么事,你今天就得抵命!”张二狗不怀好意地道。
武烈虽然和他不错,但是两人毕竟是竞争关系,武烈死了,他还巴不得的。
林文秋不理他,针插的差不多了,又收回了病气,这才站起身把电棍扔掉,一副我完事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几个手下要抓林文秋,地上却传来一声:“住手。”
插了一脑袋天线的武烈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稳了稳心神,发现扎了针之后,脑门凉飕飕的,竟然真的不疼了。
武烈抖着声音问:“林文秋,你……你会医术?”
林文秋淡然道:“家里世代行医,算是略知一二。”
武烈:“你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
“刚刚说了,是犯了煞气,人有气场,轻易不可失衡,若是频繁动怒发火,便是煞气,累积起来,便是病症。这病机理不明,王靖康来了,也查不到